当夏世潾蹲下身骑坐在安怡华腰上时,她只是抬起了手举起在安怡华眼前,任由血凝聚起来慢慢滴落在安怡华脸上。
“你不喜欢这种感觉吗?”夏世潾的声音听起来轻而阴柔,却又暗含着怒意,“原来你也会知道这令人无法忍受吗?”
说到这里,她就捏住了安怡华的脸,随后毫无保留地抬起手狠狠挥了下去。
伴随响亮的巴掌声响起的,是安怡华吃痛的闷哼声。血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片抹开的痕迹,可夏世潾显然没有打算就此住手,她只是固定住了安怡华的下巴,令对方没有办法扭头闪躲。
“原来、真的、轮到你自己、的时候、你也会、觉得、这并不、有趣吗?”夏世潾的一句话被拆成了好几段,因为每当她抬起手扇在安怡华脸上时,词尾都会出现一次小小的停顿。
虽然有一定的克制,夏世潾此刻的力度还是过了火,以至于在这句话结束后,安怡华已经几乎无法再听见任何声音了。
强烈的耳鸣声给意识带来了一片白,此刻天花板上刺眼的光线、口腔中浓烈的血腥味、脸颊上灼热的痛感,和被下唇被撞破的撕裂感都退居一隅,只有天旋地转的晕眩占据了安怡华的知觉。
“让你老老实实的,听不明白吗?”可夏世潾显然不会就此放过她,反而揪住了安怡华已经被掀起到锁骨处的衣物,将她整个人玩偶似的前后摇晃,反复朝地面上撞去,“你以为你在现在的我面前算什么?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财阀小姐吗?安怡华,别做梦了。我想怎么对你,就可以怎么对你,我想操你,也一样可以操你。”
说到这里,她就伸手摘掉了指尖上尖锐的穿戴甲随意丢在地上,随后掐住了安怡华的脖子,另一只手挤入了安怡华腿间。
“唔、呃”在发出了两个含糊的音节后,安怡华在夏世潾强硬的侵入动作下很快就没了声音。似乎是刻意在压抑自己的声音与反应,在感受到穴腔内干涩而撕裂的痛感时,安怡华只是咬着唇压抑地呼吸,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声音。
在滞涩的阻力下,柔软的穴腔被分分深入,夏世潾并没有任何缓冲的计划,在第二根手指挤入后,很快就将第三根手指也抵在了穴口。这些撕裂与摩擦带来的疼痛都是安怡华此生也不曾体验过的,因此她很快就蹙紧了眉,双腿死死夹住了夏世潾的手,企图阻止对方的继续深入。
但这种程度的小动作显然无法阻止夏世潾。随着第三根手指强势而又丝毫不经润滑地肏进了安怡华的穴腔,夏世潾的另一只手则用力抵住了安怡华已经泛起了淤青颜色的小腹。
没有润滑的水声,也没有任何体液的保护,此刻安怡华只觉得穴腔内像是有沙砾在摩擦黏膜一般干涩刺痛,连带着穴口也被撕扯得难以忍受。可夏世潾只是俯视着安怡华痛苦的表情,指节在对方体内毫无顾忌地肆意搅弄。
“大小姐,被我操的感觉怎么样?”尽管这么问,但两人都很清楚,这持续了好几分钟的操弄完全与性无关,夏世潾只不过是在通过侮辱宣示权力,“还玩得开心吗?”
耳边完全没有安怡华的任何声音,只余断断续续的喘息与紊乱呼吸声。似乎是觉得够了,在端详了片刻安怡华脸颊上即将肿起的指印后,夏世潾很快就抽出了蹭弄着安怡华穴腔内壁的三根手指,将那些显而易见的血液的颜色都擦在了安怡华的大腿内侧。
“怎么了,这就受不了了?”当站起身后,夏世潾就踹了踹安怡华的大腿,俯视着她那张就算写满了痛苦与狼狈也仍旧漂亮的脸,“安怡华,这只是开始。知道吗?你和我之间,我们远远、远远没有结束。”

